宋祁宴在编着理由:“周六没有什么其他的安排……”

“还是说你不想让我跟着一起?”宋祁宴把话题抛回去。

“没,乐意之至。”白星禾微笑道。

这会另一边,一座金楼内。

梅女士正在挑选镯子,让白铭杨帮着她参考参考,白铭杨问着她说:“怎么忽然想着要买镯子了?”

“心血来潮了不行吗?”梅女士反问。

“行行买。”白铭杨丝毫不敢说什么。

“不过为什么咱儿子怎么还没有跟宋祁宴说他的真名,这搞的就跟个是在骗人家一样,我当时都没反应出来白星是谁。”白铭杨又说着。

“儿子的意思是宋祁宴的身份不一般,怕他觉得咱们是带着别有目的的接近他。”梅女士解释,这是那会宋祁宴刚进店里的时候,儿子拉着自己悄悄说的。

“能有什么别的目的,连产品都构不成竞争力。”白铭杨道。

“反正他不让说,随他吧。”梅女士说着。

“不是,咱们家就有这么拿不出手吗?”白铭杨还是有些很不理解,究竟是嫌弃他丢人还是嫌弃产业丢人?

虽然白家的规模是比不上宋家,可在家居行业也是数一数二的啊。

“行了,你别多想了,一个大老爷们儿怎么跟个娘们唧唧一样的。”梅女士吐槽道。

“我这不是想跟人家后辈聊聊嘛,结果就被你给拽出来了。”白铭杨小声叭叭。

“再找机会喽,小禾跟小宋关系好,你又不是不会再见到他。”梅女士已经挑好了镯子,然后交给他让他去付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