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做笔录的时候如实相告,再把情况说的严重些。”宋祁宴道。
白星禾微微挑眉,面上是不动声色。
在警局待了半个多小时后,两人回去,花店里面已经被破坏的不成样子,今天是开不了店了,而宋祁宴把他给带到办公室,已经提前让让刘助理买了些伤药。
这是他第二次进他的办公室,有些局促的坐在沙发上,宋祁宴给他倒了杯热水,看着他的狼狈受伤的样子,要比兔子严重多了。
“宋总,这是药。”刘助理说,进来后将手中提着的一兜药放在了桌子上。
“兔子我暂时保管着,白老板您处理好伤口之后再来找我要。”刘助理对着白星禾说道。
“谢谢刘助理。”白星禾道谢。
刘助理出去了,办公室就剩下他们两人,白星禾伸手准备要将那兜药给拿过来,但宋祁宴的手已经先一步的拿起并拆开。
白星禾抬头看向他,只见他走到自己身侧沙发上坐下,中间有半米的距离。
白星禾没有说话,只是在看见对方用镊子夹着一个酒精棉片时,然后才开口:“宋总,要不我自己来吧。”
“这里没镜子,你自己看不见。”宋祁宴说。
白星禾于是微微仰着头,宋祁宴便开始先帮他做消毒,冷俊的一张脸上带着认真,视线一动不动。
白星禾就这么看着他,宋祁宴虽然眼皮没抬,但他知道他一直盯着自己,只是那眼神中干净的什么都不带,倒是他再次将眼眸阖了阖。
当酒精棉片碰到额头上的伤口时,白星禾轻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