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兔抿唇,就这么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闷声说:“你凶我……”

宋祁宴:……

“我没有。”宋祁宴否认道。

“你语气里明明就是。”小白兔倔强的抬起头,说道。

宋祁宴:……

“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宋祁宴微微移开视线,避开那双充满可怜且委屈的眼睛。

他微皱眉头,心想着,我刚刚说话的语气很凶狠吗?没有吧……

他感觉自己不过是在正常说话,而且也不像平日里训下属那样带着严重的感情色彩,顶多自己面无表情,看着有一点凶,是这个大学生过于玻璃心,想太多了。

不过他也没必要解释。

白星禾这时将自己手中的花拿起来,玫瑰花瓣都已经凋谢的差不多了,快成了光杆司令,还带着一点花心的则像一个落水鸡,只留下一个“鸡头”。

宋祁宴没想到他这时还想着送花,没好气的说道:“你这花也能送出手?”

“原本它是好好的。”白星禾抬头看着宋祁宴道。

看着青年眼里的那股倔强劲又上来,这话里分明是在指责自己,于是说:“我可没让你跑出来,而且第一次我就跟你说过,我不会要你这东西的。”

“我没指望你会要,但是送到是我的职责,还有大概半个月的时间。”白星禾道。

宋祁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