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禾没说话,他坐在椅子上转一圈,两个手肘靠在吧台,一番扫视中,他的视线忽然就定格在某个人身上,不为别的,因为那人周身散发的气场就不是来喝酒放松的,而是……像要过来巡视或者抓人。

男人一身高定西装,手腕上是低调奢华的小众名表,侧脸俊逸,鼻梁高挺,面无表情的视线直视前方,被人带路到一个靠着窗边的卡座里。

就这不出两分钟的时间,白星禾已经将那人从上到下打量一番。

都说人靠衣装,怎么这衣服穿在不同人的身上差距就这么大,看看刚刚那头油腻的肥猪再看看这个帅的一股清流的男人,简直是天上地下两个极端。

察觉到他的视线一直定格在某个地方,贺屿顺着看过去,微微惊讶的说:“宋祁宴?今天是什么大风把他给刮来了?”

“哪个?”白星禾扭头看他,问。

“就你一直看的那个啊,这会右腿搭在左腿上,穿的是bkn的西装,手腕上是芭古缇的手表。”贺屿说。

动作跟衣服等都对上了,白星禾再次看着那个男人,心里在念着:宋,祁,宴?

“怎么,对人家有兴趣?”贺屿见他视线还看着那边,来了兴致的问道,

“嗯,有点。”白星禾说。

他是一个颜控,非常控,同时还各种情感洁癖跟龟毛,以至于从小到大追他的人不少,但都没有一个是他看得上的。

“你还是别了,我劝你趁早死了这条心。”贺屿毫不留情的泼他一盆冷水。

白星禾不解的看着他,贺屿张了张嘴刚准备说,然后他又停住了,微笑道:“我可不白做买卖,你这刚回国对他肯定都不认识,自己去调查又花费时间。”

白星禾知道他想说什么,同样微笑道:“只要你把他的详细信息资料全部告诉我,那么明天你就可以开会所分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