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辉文很快就把虫子的六条腿都切了。
“哎哟我去,还想跑?”没了腿的虫子,还有翅膀。但是虫子的翅膀出了壳,还没飞多高,就被张朔一个条件反射按在了桌子上。然后潘辉文的手特快,硬生生地把虫子的一边翅膀给扯了下来。
“卧槽哥你还是人吗!”张朔看不下去了。
“你不觉得有趣嘛?”
“一点也不……”
潘辉文正盯着虫子在看。可怜的虫子正在缓慢地爬行。“诶,真没想到这虫子的生命力那么顽强。”
“卧槽哥你还想干嘛!”张朔看见潘辉文再次挥刀就害怕。
在一旁默不作声的黄胖子正在庆幸自己辛亏没得罪潘辉文,不然落得像那虫子的下场那就真的一百条命都不够用。
“继续解剖虫子啊。”潘辉文再次一本正经地说:“我要为科学献身。”
“……”张朔抢过潘辉文手中的刀子,对准虫子的头便一刀砍了下去。虫子的头并不是很大,所以喷出的包浆也不是很多。只是那么一丢丢。
“啊……死了。”潘辉文稍稍有一丝惋惜。
“去去去。”张朔赶走那群女生,用湿纸巾替自己和潘辉文擦了手后就扯着潘辉文会宿舍了。
以上,就是当初的高中回忆。张朔再次打了一个冷战。
“怎么了朔儿?是不是空调太低了?”
“啊……不是。”现在张朔想起来,再看回潘辉文,张朔的脑海里只有四个字:妈的智障。
番父亲大人与猫
“来来来,再来一杯!祝我们合作愉快。”
潘庆文和林高易手中的杯子又被注满了酒。潘庆文的酒量好,再次一杯喝下。然而林高易已经醉了。一张脸红得不得了,看着手中的杯子都是双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