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墟之殇,四个字,七千年的时间已经完全代表了当年三十六禹余境天骄在时墟之死之事。
不过,招凝并不在意这样的表示,反而更对九空刹的变故有些兴趣。
她转眸看秦恪渊,“师叔,此事在九空刹起了波澜,就是不知是明面表象,还是暗中引动。不如……去九空刹看看?”
“依你之言。”秦恪渊应声。
而尚夏更是眼眸一亮,直白问道,“太姑奶奶,我们要去大闹九空刹吗?”
“倒也不必。”
招凝无奈,她抬手打断尚夏突然有底气的天马行空热血幻想,对其他人道,“此事顺势而为即可。”
听岚等人应了声,大抵有二人立于上首,像是明灯点亮前路,他们也不再因此慌乱而畏惧。
七千年的时间,稳下那挥之不去的急躁,以更平静而理智的思维观想一切,一切仿若有迹可循,就像是两方拉锯,最后立于下风的,一定是急于求成的。
禹余境的动静越大,对于他们来说,反而越是利行于暗中。
略过此话题,招凝同他们交流,问及众人七千年的过往。
几人对视一眼,有辛酸、有兴奋、有艰苦、也有激动,一时间像是倒豆子般将那些过往诉说着。
“这么多年过去,我们虽踏入了元神境界,却只有尚夏和项宗主渡过了九重天雷劫,成就一劫尊者。”南渡叹了一声,“我这天骄之名还是虚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