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郎兮夜扭头去看俞伯,“怎的了?”
俞伯无奈地摇摇头,伸手指着地上的张氏问道:“公子,该如何处置她,让她一直这么躺着也不是法子。”
经他一说,郎兮夜这才意识到张氏还躺在地上,他摸着鼻子想了想,果断道:“你安排个人,将送她回郦州,再给她五十两银子。”
“五十两银子?”阮素问瞪大双眼,拉住郎兮夜的手道:“承策,你为何要给她银子,你又不欠她的。”
“你不用担心,这事我自会处理。”郎兮夜温言语安抚阮素问,抬手拍了拍她的肩头,“好了,现在书肆打烊,你回去歇息吧,对了,你暂时先别回客栈了,这会儿大家都认得你,客栈里人多,怕是会议论你,你最好去我给你找的宅子那儿住,清净。”
阮素问委屈地抿着唇,实在不晓得该不该答应郎兮夜,她知道,郎兮夜说的是对的,她不该再去客栈。
“怎么,你担心自己的行李?无妨,我会命人去拿的,一件不漏。”郎兮夜故意曲解阮素问的心思,好让她答应下来。如今,他只求阮素问能因着感激而喜欢他。
哪怕只有一丝的可能,他也要试。
“我,你……”
阮素问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
郎兮夜按住她的肩头,低头道:“好了,什么都不要想,我带你过去,好好歇息几日,等过一段时日,帝都城里的人便会忘了这事,那时你再来上工不迟。”
“嗯。”阮素问点头。这是不得已的法子,她自己也清楚。
离开书肆后,薛浥骑马回了裴子渠那儿。
公主府的马车就停在归云布庄门口,裴子渠与刘金娇径自进入布庄,去了雅间等霍酒词。
刘金娇在公主府里养了十几日,气色已是大好,裴子渠本想再留她几日,她自己待不住了,求着裴子渠让她来归云布庄,大抵是觉得自己没脸继续留在公主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