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明白裴子渠为何要来对他说这些话,是分不清他与纪忱了,还是一时兴起,不当他是玩物了。
但她是公主,他是臣。该听的,该做的,他都会听,都会做。
怎么都只有一个字。裴子渠心里不快,转念一想,他本就不是什么舌灿莲之人,即便多说些也说不出什么来。
她掰正他的脸,凑前对着他的眼睛瞧。
第4章 他不经逗
那双熟悉的瞳仁像墨一样黑,深邃得不见底。
烛光幽幽,灯影憧憧。裴子渠仰起脸,试探着吻在了薛浥的唇上,笨拙地辗转吸吮。
“……”
仿佛被人点了穴道一般,薛浥一动不动,任由她挑弄。他平视前方,目光漠然。
亲了一会儿,裴子渠顿觉心头不快,挫败地直起了身子。她就晓得,他只会在嘴上回应他,实际上,他的心从未回应过她。
她自嘲地笑了笑,娇气道:“夫君,抱我回房。”
“好。”
话音方落,薛浥便将裴子渠打横抱了起来,裴子渠顺势揽住他修长的脖颈,“我满腹才华的夫君,除了好字还会说什么?”
薛浥抱着她出门,脚下步伐平稳,“公主想听什么?”
“嗯……”裴子渠拖长声调,仔细考虑了片刻,她凑近薛浥耳边,用力地说道:“说你心悦我。”
薛浥微微皱眉,不急不缓地吐出五个字,“臣心悦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