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黎阳听着电话里的男人似绞尽脑汁说了一些关怀未婚妻的话,又嘱咐她后面小心些,到锡城的时候可以跟他说,他安排人去接机。
黎阳都应了,她不擅长推辞,从小到大主打一个先应再说,做不做是另一回事。
后面几天她和韶凝就在泰多罗玩,参观了各种博物馆人文痕迹,美中不足的是黎阳的脚伤好得尤其慢,有些感染,虽没影响行程但是她每天都要忍痛。
一周后如约启程回国。
其实回国也花了几天的时间,因为西亚并没有直达航班到国内,她们也不想按原路返回又飞莫斯科,两人先从西亚出境后到迪拜,再从迪拜到锡城。
离开时锡城烟雨葱茏樱花漫天,回时已经到了盛夏郁郁、暑气盘旋的时候。
黎阳早忘记复遥岑说告诉他的事了,两人自己打了车,不过去的目的地是云湾酒店,是韶凝说干脆住那儿吧,见复遥岑容易且可以享受享受上次没有来得及享受的山中环境。
黎阳没有异议,觉得不错。
到酒店睡了一觉后,她翻身时踢到脚,被疼醒,才想起来住山上有个弊端,没有医院,她这伤怎么办?又得下山看病然后再上来。
痛苦地挣扎了会儿,黎阳还是发了消息给复遥岑:“在锡城吗?”
复遥岑有个很好的品质,秒回。
他反问:“你回了?”
“嗯。”黎阳直接开门见山,“我想问问你,你应该有家庭医生的联系方式吧?给我叫一个到你酒店风鸣别墅区。”
复遥岑:“你又受伤了?”
“没,上次截肢那个。”
“……”
这么久没好??复遥岑又问:“感染了?”
“嗯。”
“那确定不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