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正看着地上的碎玻璃愣神儿。

寒亦莫名的心疼，脚步动作都轻缓下来。

“怎么了？”

楚清闭上眼睛，“走神了。”

寒亦拿起工具扫掉碎片，坐到楚清床边。

“感觉怎么样？”

“还好。”

“……”

沉默了一会儿，楚清先开口道：“父亲他……还好吗？”

寒亦看着楚清，“很好。”

“没有……提起过我么？”

“嗯。”

楚清点点头。

“公司那边还顺利么？”

“嗯。”

楚清再点点头。

“我想，我该走了。”

寒亦皱起眉头，“去哪儿？”

“我已经一无所有了，去哪儿对你来说还重要吗？”

寒亦一愣。

“目的不是这个？现在已经达成，还管我干什么？”

“你是不是吸烟把脑子呛了？你现在身无分文无家可归离开我你要去哪儿？”

楚清低头没说话。

“找康恩泽吗？要去找他吗？”

“……”

“楚清你听好，别再做梦了，你这辈子也离不开我，我们注定是要互相折磨的，哪儿你都别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