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平第一次，楚清除了教养外的问题开始为别人考虑着想。

康恩泽没有注意到楚清的表情，他陷入了回忆。

“他不跟别人说话，但是他会主动和我交谈，在刚认识的那两年里，他是冷静的冷漠的，再后来，他就变了……”

“也许国外的生活实在是太放纵自在了吧，人总是很容易就让自己放开，寒亦开始了……”

楚清追问下去，“开始了什么？”

康恩泽抬眼看他，“你现在还不能理解。”

“反正他就变成了放荡不拘的样子，他无所谓和谁入睡，第二天谁会在他的床上醒来，即使在笑，也会让你不寒而栗，感受到寒气从脚下往上。”

“他从不曾真心的效果，我迄今为止都没有见到过。”

“总是皮笑肉不笑，不然就是虚假到让人打寒颤的笑容，他自得其乐，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想干什么。”

“在回国的前两年，他突然开始静下心来学习，工作攒下来的钱都交给了补习班，他学习的那些我都不怎么感兴趣。”

康恩泽认真的看着楚清，“但是现在，我突然明白了，他为什么会有那样的改变。”

康恩泽毫不避讳的说出了这个尖锐的问题，“他是为了夺走你的一切，你拥有的所有。”

楚清瞪大眼睛，漆黑的瞳孔不参任何杂质，“为什么？”

“我也希望我知道。”

“但是我只看到了他在试图取代你。”

“我相信这和你无关，所以我一直在找，在找这个秘密，所以我需要你，你比我了解的更多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