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没有给我找教厨艺的老师。”

“嗯，很好。”

“但我可以学！”

“我有时间教你。”

楚清重新惊喜起来，“真的？”

“嗯，真的。”

楚清笑起来，起床穿衣服。

寒亦感觉自己在哄孩子。

身上的伤口还在，楚清的身体有些虚弱，康恩泽又弄不出个所以然来，也不知道楚清的问题到底出在哪儿，六年前的事他知不知情。

这就好像是个无底洞，总有东西要你去探寻。

“楚清。”

“嗯？”楚清抬起头看向寒亦，阳光打在他敞开的衣领上，说不出的温暖和煦。

寒亦吞了口口水，“你还记得六年前的事情了么？”

楚清认真思索了一会儿，“什么事？我只记得有一天早晨起来，他们告诉我你们走了。”

“然后呢？”

“然后……然后……”楚清然后了半天，愣是什么都没想起来。

“我好像大哭了一场，还发烧了，以后就派人找你，但是什么都没找到。”

寒亦点头，“那阿姨呢？”

“什么？”

“你的妈妈。”

楚清这次发愣的时间更长，“我……我没有母亲啊，我只有父亲，你不记得了吗？”

听了这话寒亦也是一愣。

楚清合上手里的书本，“也是，六年了，有好多事情都模糊了。”

“……”

“说起来，伯父伯母还好吗？”

寒亦面无表情地站起身来，“继续看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