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有可能也是受害者。”

楚清微笑着将水递给寒亦，“在想什么呢？喝吧。”

第32章 属于

寒亦确实是楚清最有效的镇定剂，这几天寒亦一直陪着楚清，楚清的精神状态也好了许多，正常说话，正常思考，与常人无异。

只是时间观念并不强，康恩泽说的第一步就是混淆他的时间，家里没有钟表，没有日期，楚清根本不知道今夕是何夕。

不过这并没有让他焦虑。

楚清拿出做的根本看不出来是啥的一盘菜放到桌子上，“对不起，我没弄好。”

寒亦看了一眼菜，默默的安慰了一下，“呃，这是什么？茄子吗？”

楚清愣了一会儿，“我也不记得了……”

“……”

做的离原型是有多远？

寒亦实在不忍心吃，放下筷子，“没关系，我们点外卖。”

楚清微笑，“嗯。”

“吃什么？”

“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寒亦点点头，回身定外卖，楚清看看天色，“这几天你都不上班的吗？”

寒亦顿了一下，“嗯。”

楚清眉宇间有些犹豫，“为了我特意请假吗？其实没关系的，父亲很严格，如果你不上班，他会生气。”

“没关系。”

“真的没关系吗？”

“嗯，没关系。”

“其实，可是让那个人过来的，我不想……成为你的负担。”

“不会。”

“寒亦，你会离开我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