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水连着花洒里冲出来的水从许尧的身体上面缓缓流下，许尧的大腿后面偶尔流出突然鲜红的血，一会儿又变成血水，一会儿又是鲜血。

就这样反反复复，不厌其烦。

许尧不知道站着冲了多久，冲到稍微有了点力气，许尧才关上花洒。

看着镜雾中的自己，许尧眼神空洞。

“就当是我还你的。”

还你的绝望，还你的痛苦，还你的煎熬。

现在这些东西，都将成功转移到许尧的身上。

大家即将便要互不相欠了。

许尧穿好衣服带着疲惫不堪的身体走出浴室，这时候医生已经来了，正在给盛承包扎不下几十刀的伤口，王阳正在一边收拾着到处的血迹，许尧出来，王阳正好收工。

“洗好了？”

王阳笑着看向许尧，“那回去吧，这里我看着就好，你回家去放松几天，一切有我。”

许尧听了这话，看向床上躺着的盛承。

盛承着苍白着脸紧皱着眉头，像是做了什么噩梦。

“我还有话要说。”

许尧的声音依旧没有温度。

王阳走到许尧身边，小声道：“不着急这两天，回头我给你拿些药你用。”

许尧盯着王阳。

王阳一脸严肃，“我是过来人了，不要质疑我的话，一定听我的，有伤口要赶快上药，不然以后你上厕所都是个问题，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