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媳妇儿就是脸皮薄,薄到敢在北陵王廷大殿上当着众人之面坦承喜爱你、心仪于你,还主动跟你求亲了,欸欸……」故意重重叹气。「我这脸皮怎么薄到都快没脸没皮了呢?」
金玄霄一愣,瞧着她对他放开心胸、俏皮淘气的模样儿,不再打机锋,不再话说三分,那眉梢、那眼波,那朱唇巧鼻,每个细微动作都那般精灵可爱,颊面暖暖,引得他又凑上鼻子不住摩挲。
想到她所提的「主动求亲」,他心里一顿好笑,如今到底是谁先求亲也无所谓了,她喝了他的血与他结契,就一辈子逃不掉。
「不知金大爷生肖属何?」乐鸣秀被他用鼻子努得气息略喘。
他飞快觑她一眼,嘴微蹶。「猪。」
乐鸣秀险些笑出,想像金大爷若真是一头猪,该也是威风又霸气的猛猪。她压低声音道:「还以为你属狗呢,抓着人就顶着鼻子一顿好努,嗅个没停。」
结果她当然就被「惩治」了。
金玄霄猛地掀她的裙、扯她的裤,乐鸣秀惊呼半声又赶快闭紧嘴巴,双手忙着抱牢他的铁臂、急声求饶——
「对不起对不起,我没要骂你是狗,大黑才是狗,它的鼻子才是正宗狗鼻子,是我错,秀秀认错,你、你别乱来,阿娘会听到的,金玄霄唔唔……」小嘴被直接封吻,跟着人就被丢上榻,男性热呼呼的身躯如泰山压顶压得她不得动弹。
他的嘴也好热,唇舌似乎是他全身上下最最柔软的部分,与她交缠着,不给她喘息机会,她学会回吻他,渐渐跟他一样热切,再次感受到两人体内灵蕴的相互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