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玄霄,你还没回答我呢!」她连名带姓唤他,唤得越来越顺口自然,少了以往那股子戒慎。

风呼呼过耳,她十指抓皱他背心衣料,小脸高扬,不肯放弃般再道——

「没有不喜欢那就是喜欢了,我没理解错啊,难不成没有不喜欢也没有喜欢?那是什么表示嘛?金玄霄,难道你没弄明白自个儿心里的意思?」

男人刚硬的下颚似乎绷得更硬,她瞄见了,眸心轻湛,仍叨叨絮絮说下去——

「……你不确定到底喜欢不喜欢,可还是应了我的求亲,这样岂不是太委屈?金玄霄,要不咱们俩的婚事且缓缓?我等你……我愿意等你的,谁让我心仪你又喜欢你嘛,都说先喜欢上的人要辛苦些,我总归是吃苦当作吃补,甘之如饴唔唔唔……」她喃喃不停的小嘴被男人以唇封住。

她的「喋喋不休」和「废话太多」终于惹得金大爷一脸铁青,蒲扇般的单掌掌住她的脑袋瓜儿,低头就是食髓知味般的一顿狠亲。

唇齿缠绵,心与心隔着血肉相互撞击,激出灵蕴与灵蕴的互相呼应,有某种难以描绘的「能」在虚无中爆开,灵敏易感的物种最能深切感受……于是大黑狗子特别兴奋、无比开怀,它张大一张狗嘴、垂着大舌,利齿咧咧吃进满嘴的风,四足仍撒得欢快……

它家只会欺负它的主子终于晓得「欺负」别人,而这个「别人」也不是别人,是很可爱可亲、温柔爱笑的「旧人」,是它喜欢的人啊!

嗷呜——嗷、嗷、嗷呜呜——

没谁知道黑毛兽在激切个啥劲儿,如此这般的激切,只有它自个儿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