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定然是陆姑娘模样标志,太后才乐意听她的。
说来也好笑,太后娘娘平心静气礼佛数年,除此之外,唯一的爱好,就喜欢同模样好看的人相处。
大概是因为那个人吧。
不过……陆姑娘倒还真的挺像那位,许是长的好看的人都有几分相似。
赵嬷嬷眼底升起的笑意又覆上一层薄薄的苍凉。
待到太后坐定,陆惜月拿了药箱过来,将银针排开,问:“从早上到现在,可有觉得头痛?”
太后认真想了想,道:“有一些,不过并不重,比以往好多了。”
这也是为什么,她醒来之后,对陆惜月比较宽容的缘由。
“太后请伸手。”
她拿出一个软垫,太后会意,将手腕搭了上去。
很快,陆惜月探完脉,情况比她想象的要好很多,至少,昨晚的太后脉象混乱沉寂,经过昨晚扎针,已经驱散不少。
“接下来,我要给太后您扎针,时间不久,一盏茶时辰,太后若是觉得哪里不舒服,便和我说。”
太后往桌案上轻轻一靠,随即点头。
十几根银针很快扎进皮肤,没入血肉之中。
直到头上也扎了好几根银针,太后紧皱的眉头缓缓松开,有些惊奇,“你这是什么手法,竟一点儿也不疼。”
章太医也是擅于针灸之术的,可要论及扎针时的痛感,却远远不如陆惜月的手法来的轻巧。
若非是她亲眼看着银针扎进来,她都怀疑银针是不是在触及皮肤的瞬间就缩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