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珩将陆惜月送到宫女们收拾好的房间。

屋里女子该用的物件应有尽有,床褥被罩都是新的。

“下去吧。”

进了屋,萧云珩就打发走门口守着的宫人。

等人离开,他捏起少女葱白的指尖,清俊的眉眼生出几分委屈意味,不满的嘟囔着:“早知道有这件事,今日就推脱不来宫里了。”

陆惜月无奈的笑了,“我是医者,不能见死不救啊,何况你也说了,太后是一位不错的长辈。”

青年默默把少女指尖放下,试探着攀升到她腰际,“你要是不拦着我,咱们每日早上来,晚上回去也是可以的。”

这点要求不算过分,他多说两句,惠帝看在他“心眼实”的份儿上会答应的。

“这也太麻烦了,太后的病少说要一个半月呢。”

一个半月!

青年眼睛直了直,腰间的手骤然用力,把人紧紧抱在怀里,更委屈了。

“要这么久么?”

他有点后悔刚刚没有坚持了。

一个半月他要独守空房,怀里空空,虽然两人一直发乎情,止于礼,但一想到这一个半月每天都见不着她,便觉得胸闷难受。

看着湛黑双目陡然耷拉下去的青年,陆惜月莫名想到了某种大型的毛绒绒。

她伸手,揉了揉青年脸颊,柔声轻哄着:“哎呀,一个半月也不久,再说,我若是治好了太后就是功劳一件,日后在京城,行事会容易许多。”

这对她和萧云珩都是一件好事。

“可是我想见你。”萧云珩诚然开口,随后又补上一句,“每天都想见你。”

陆惜月胸腔里趋近平静的心跳忽然有了异动,她抬眸看着黏人的高大青年,拉着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在他唇上亲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