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昨日盛钦躺在床上的情景,萧云珩就不由的黑了脸。

这副酸酸的语气,陆惜月自然感受到了。

她听完点头,好似十分认同他的话,提议道:“不然这样,今日,我让他把衣服脱光,这样的话……”

“不成。”

萧云珩郁郁打断她的话,明知道她是存心戏谑,却还是咬牙道:“必须穿衣服。”

他光是想想那个画面,就想将姓盛的小子从屋里拖出来,狠狠地揍上一顿。

眼看人真的醋的不行,陆惜月抿唇轻笑,开始顺毛:“我这不是给他治病吗,再说了,盛家可是雁南最富有的人家,等他病好了,日后,我还能和他们合作呢。”

看病的诊金得拿,这关系也得套。

毕竟,这是现成的关系户。

萧云珩自然知道她对盛钦没那个意思。

“可是,你碰了别的男人。”

他好像都没和自己这么亲近过。

萧云珩仔细想了想,以前倒是有的,只是那个时候,他厌她厌恶的紧。

陆惜月有些错愕,失声一笑:“这怎么能算是碰,我是医者啊。”

萧云珩显然也意识到自己有一点胡搅蛮缠了,叹了口气,不知是想说服自己,还是要解释给她听。

“我知道,治病救人是你们身为医者的本分,罢了,权当便宜他了。”

瞧着他这幅委屈模样,陆惜月忍不住伸出手,在他下巴上挠了挠。

“不便宜他,便宜你。”

萧云珩一愣,还没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下一瞬,唇瓣上便覆上温软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