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上扎了三根银针,再往上,便是小臂。
老者揉了揉眼,誓必要看清她的动作。
陆惜月将衣袖拉平整,隔着几层厚厚的布料,指尖捻着银针,略微一弹,再隔着两指宽迅速扎了下去。
不过转瞬之间,已经扎完。
老者老者银针落下的位置,脑海中浮现出各个穴位的联络图,沉黑的瞳孔骤然一缩。
这小丫头不仅针法厉害,下手更是又稳又准。
初冬时节,身上的袄裙便有些厚度,更别提里衣,中衣之类。
陆惜月正要解释个钟作用,就听老者叹道:“真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对针法的掌控能力竟如此厉害。”
这小丫头不过十六七吧,他十六七岁那会儿还在山里认药材呢。
原先,他只当阿瓦石那的腿能好,或许是因为那套针法。
如今看来,是他狭隘了。
陆惜月左手挽花般,很快将银针从手臂上拔了出来,白净细腻的皮肤上不见半点血迹,连针眼都看不见。
“老先生过奖了。”陆惜月没我在错漏他面上的任何情绪。
现在她可以确定,这位就是冲着针法来的。
是想做什么,偷师?
一代医祖,应该不会做这种事吧。
“该先生了。”她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针灸之术她可是从记事起就开始练的,现代的她好歹也活了将近二十年,闲来没事就喜欢拿针在鸡皮上扎,哪怕蒙上她的眼睛,她都能精准无误的把银针扎入准确的穴位之中。
连学校里的老师都说她天生就是做医生的料,不论是中医,还是西医都能完美消化熟记于心。
老者冲她揖了揖手,却没有任何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