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没有办法,让伙计将那些香味没有融合好的花露拿出来,手动摇晃,直到伙计们手臂酸痛,累的抬不直胳膊,才是如约交了货。
不过经此一事,花露铺的生意到底是受到了影响。
再有就是,街上还新开了一家香料铺子,价格便宜实惠,东西还好,虽然比不得花露新颖,留香久,味道纯,胜在人家是银货两讫,这就导致铺子生意不如以往。
掌柜叹口气,回想那几天的境况,至今心有余悸:“已经过去半个多月了,官府也查不到什么,这件事迟迟没有结论,估摸着也只能不了了之。”
祁媛哼哼,不置可否。
掌柜的也是个人精,祁媛是知州府的千金,知道的消息多一些很正常。
至于为什么不和自己说。
他撇了撇嘴,这位姑娘不冲他抬下巴摆架子就不错了,他老老实实做好他的本分就行。
反正她会对陆娘子说的,
这般想着,他默默移开脚步,对着撂在一旁的萧云珩搭话。
祁媛见掌柜儿的识趣走来,拉住陆惜月,看看四周,确认无人注意,才小声道:“其实,我知道一点儿消息。”
那天父亲与手下谈事,她送吃食时恰好听见了。
陆惜月抿起唇瓣,没有插话。
其实,她心里有怀疑的人选。
“我听见我父亲的手下与我父亲说,那贼人落在窗边的火折子上,印的是王记杂货铺的印记,王记杂货铺的老板说,近两日唯有三两人买过火折子。”
城中好几家杂货铺,王记杂货铺生意并不算多好,火折子这种东西,家中多是常备的,只偶尔有人来买。
附和伙计与掌柜口中身形高大,左脚略跛的贼人,自然就好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