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上去还是很干的样子。

喻听泉昏昏沉沉的,这个问题似乎对他来说信息量有点大,脑袋过载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不喝。我不是很渴。”喻听泉道,他勉强掀开眼皮,看清了正在自己身边坐着的付凌,“你要不直接走吧,我还没脆弱到这个地步。发烧而已,很快就没事的。”

“我不走。”付凌捧心,看上去有些幽怨和不解,“我走了等会儿你又倒了,到时候看谁来救你。”

喻听泉失笑,笑着笑着又开始头疼。

他有些无奈地揉着太阳穴,轻声解释道:“没有,我自己可以的。”

“你可以个头啊。”付凌不客气道,“你刚刚不是说路回舟的妈妈这几天要做手术吗?他还能有时间顾得上你吗?”

这话倒是真的。

喻听泉抿着唇,怎么想也想不到能够反驳他的理由。

早上的那个医生打电话过来的时候,曾经说过信息素配比的事情。

路回舟作为和他妈妈唯一有血缘关系的alpha,必须提供大量的信息素来安抚在腺体更换手术中可能会产生的排异现象。

所以,喻听泉觉得很庆幸。

幸好他忍住了,没有和路回舟说自己的情况。不然的话,又要让他为难了。

喻听泉叹气:“是这样呀,但是我也没有什么能够解决现在这个问题的办法了嘛。”

付凌看了他一会儿,轻声道:“小泉,我一直以为你对于路回舟就是玩玩而已的。但是我怎么感觉,你包养个人,还把自己搭进去了。”

喻听泉提不起精神来:“我笨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