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止走在林渡身侧,低头看着林渡肩头布料的破损,转头看了一眼什么都不知道还在笨手笨脚踢开步子走的白毛团子。
他又转头看了看自己的肩膀,很好,也有同样的破口。
强大,能打,但贫穷。
危止开口,“这位仙官,不知可否稍后片刻,容我们正衣冠,见天帝方才不失礼。”
林渡所继承的传承他虽然只听到些只言片语,但他已经能够猜到,她的归位会引来何等的震动和警惕。
她身上背负的是重重责任,还要在高压之下,去完成未尽的诺言,那就不能在事情未完成之前,树敌太多。
林渡向来在这方面不上心,虽然知道,但最厌弃这般繁复的规矩和表面功夫,那就让他来看顾这些琐碎的冗杂之事。
至少,让天帝知道,林渡不是狂悖无礼之人,对他足够尊敬。
林渡这才想起来她身上的衣服还是破的,楚观梦也一个激灵,跟着钻入了寒月秘境。
“我在瞌睡的时候给你用月华凝结了一件法衣!这下天宫里的修士人人都有的有很多法力和宝石凝结的法衣,你也有了!”
林渡换上衣服,还未出小世界,对上用吞噬龙骨后的龙蜕拟化好衣服的危止。
两个人认识这么多年来,第一次直观地感受到了,什么叫,“人模狗样”。
就像是太熟悉对方的平日里的随意和本性的恶劣,猛然这么各自衣冠楚楚,都有点不忍直视。
真正体会到了体制内打工人的艰辛和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