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良搭了脉,转头看了一眼刚刚熬好送来的药,探了探,摇了摇头。
“我徒弟呢?”
“还没缓过来,都受了伤。”
姜良抿了抿唇,只好自己默默自己支起炉子把药煮好。
“我要去看一眼我徒弟。”
阎野抱着胳膊浑身寒气,察觉到他的求助,哧了一声,“你不会要我这个瞎子带路吧?”
姜良没说话,老实得像是块沉默的石头。
阎野:……
“这药放着没事吗?”
“一会儿没事。”
“那走走走,赶紧的。”阎野抬脚出了门。
林渡就是在屋内毫无一人的时候醒来的,她哪儿哪儿都亏,难受得厉害。
“先别动,你师父和师兄都出去了。”
空间微微波动,林渡想要睁开眼睛,可实在头疼得厉害,张开说话都费力,吐出来含混的一句,“你怎么来了。”
林渡对危止从来都是不客气的,他也不介意,自己站在炉子面前控制了一下火候,“有件事,本来想告诉临湍的,但我觉得你和那皇室那小子感情更好,索性跟你说一句。”
“嗯?”林渡勉强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