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止声音很平静,“不,我单纯想看你和无上宗打起来,可惜你好像很没种,只敢对一帮孩子动手脚。”

千屿默然了一瞬,“……你有种?你有种只动动嘴皮子看戏?”

危止却依旧淡然,“我一个清心寡欲的佛修,能有什么种?”

千屿转头骂了一句,不说话了。

佛修佛修佛修,杀龙的时候怎么不说自己是佛修。

危止又消失了,但千屿一低头,忽然发现自己身上多了个咒印。

这混账东西什么时候下的咒印?他的修为已经这么高了吗?

千屿吓得一身冷汗,仔细探了探,想要强行解开,发现好像那咒印只不过是一个禁制,并且对他毫无妨碍,可偏偏他怎么都无法冲破,也就先撂开到了一边。

这危止……一天到晚的净干这些不知所谓的事情。

这精忠阵在三十六山术阵法之中,却都是偏门的险路子。

林渡正在破阵,手上拎着一根刻满咒印的白骨,“你要控制你自己,懂吗?”

熊诏人高马大地站在那里,小声道,“我尽量。”

“这不是尽量的问题,这是必须。”林渡手上捏着符笔,眼中满是绝望,“你以为我是在跟你商量吗?你一巴掌下去我就没了,那咱们都没得玩了。”

她这也是兵行险着,精忠阵本质上不可解的。

只有一种情况,守护的东西没了。

方才熊诏说自己死后守护的,是这个神像尸骨上的聚魂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