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干嘛让我把话说得这么直白!”她耳朵一红,忸怩半晌抬眸,“木瓜可以丰…”说着她挺起了月匈,轻声咳了咳。
孟元明:“???”
什么鬼!丰那玩意?他是个男的,它不需要!
他顿时面红耳赤,喘着气不知所措,旁人看着倒是有几分羞愧不安的娇羞模样。
楚虞同情地瞥了一眼他的月匈口,善解人意地拍了拍他的肩,安慰道:“袁姐姐,你莫担心,你若喝木瓜牛乳羹一年半载,想必这儿定能改善,虽不如咱们的汹涌,也算可爱。”
“住嘴!”什么虎狼之词!
孟元明羞愧地甩开她的手,闭眼喘着粗气,良久后冷声拒绝:“我不需要这些,以后不许送来,你若闲得无聊就绣绣花,别再盯着我这里那里,我和你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她可是一片好心!
“袁姐姐,咱们同为女子,我知道你的难处,还帮你想法子,你这么生气是为何?你难道仗着大表哥护着你,故意找茬是吗?”
楚虞气得小脸绯红,深深觉得好心没好报。她赠木瓜汤虽然也存了别的心思,可更多的是想帮帮她,毕竟她从未见过如此平坦的女子,简直和男人没两样。
孟元明无奈地仰天叹气,他该如何解释他不需要这东西,就算他一天三顿都喝木瓜牛乳羹,可他那也长不了。
“多谢你的好意,只是我对木瓜过敏,碰都不能碰,更不能吃下肚。”他缓和了语气,柔声解释缘由,果然楚虞的面色缓下,只是又皱起眉头。
这个一枝花,出生乡野,按道理应该皮糙肉厚,怎么一会儿受伤一会儿过敏,简直是小姐的身子丫鬟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