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把握将面前这些人放倒,但还有阮今雨在场,她无法保证一定能护阮今雨周全。
“支票?”男子抬手打掉了衡澜手里的支票簿。
也不知道是哪个喝大了的听错了话,抬手拿起手上酒瓶就朝阮今雨砸去。
衡澜下意识地用自己的身体去挡。
酒瓶落在衡澜的肩膀上,碎片擦着她的面颊滑过,隐隐地出现了几道血痕。
阮今雨本来也不想跟这些人太过较真,只是眼看衡澜为护着自己受伤,清醒了,也忍不住了,抬手抄起身后的灭火器。
一片混乱。
孔萱儿听到动静赶来的时候,只看到几个小混混头破血流从地上爬起来落荒而逃。
衡澜则抱着阮今雨的腰想把她拉回来,不住地劝她:“阮阮,可以了!”
“小雨,你……”孔萱儿无言以为,只侧过脑袋给她竖了一个大拇指。
穿西装的经理匆忙赶来。
孔萱儿一见到经理就忍不住地开始骂人:“你们店不是会员制吗?怎么什么人都给放进来!遇到这种事了,半天了你才赶到,下一次要不要直接去太平间替我们收尸?”
经理点头哈腰,不住地擦头上的冷汗:“确实是我们这边的疏忽,孔老师,改天我一定亲自登门向你赔罪,可是现在,我看到有好多小报记者堵在大门口了,你看要不要先从后门走?”
孔萱儿低声咒骂了一句。
阮今雨不胜酒力,身体有些发软了。
衡澜示意孔萱儿扶着阮今雨:“你带她去后门。”
“你不走吗?”
衡澜推了推眼镜,拿出帕子按了按脸上的伤口:“这伙人有备而来的,不拿到点什么是不会离开的。”
倘若她们在正门久久堵不到人,一定会想到去后门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