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希望我怎么做?希望我痛哭流涕地告诉你,我这两年都没放下你吗衡老师?”

衡澜从围裙口袋里拿出一部手机:“从你回来以后,在我面前一直有一层面具,也许,它能给我答案。”

“旧手机?怎么会?”阮今雨眸子里片刻闪过一些慌乱,她抬手去拿,“还给我。”

“告诉我,里面有什么?你害怕被我知道。”衡澜把手抬高,修长的手指攀附着手机。

阮今雨踮起脚尖去拿,面色微红,有些气恼。

她一个重心不稳,向前几乎栽进衡澜的怀抱里。

呼吸与衡澜的脖颈交错,闻到她身上清冷的香味,唇落在衡澜的锁骨上,留下一个浅浅的唇印。

熟悉的、亲密的举动,把两人从前做过的亲密事在脑海里回放。

阮今雨向后退两步,拉开跟衡澜的距离,精致的面庞冷若冰霜:“坏了的东西,我也没有什么拿回来的必要。”

“里面的录音,我听过了。”衡澜把手机放到台面上,推到衡澜面前,“你重复地听这些声音,我想这能作为我们依然相爱的证明。”

“水性杨花的衡澜调调,我不喜欢。”阮今雨说,“你今天约我见面,只有这些可说?”

衡澜还想说什么,唐娅打了电话过来。

“失陪,我先去接个电话。”

衡澜接起电话,就听到电话那头唐娅几乎能穿透耳膜的声音。

“大小姐!看微信!我给你发了张图片。”

衡澜打开手机,呼吸一滞,颤抖着放大唐娅给自己发过来的照片。

照片是在国外拍的,背景里有地标性建筑,两个女孩站在桥上,风轻吹,撩起一人的长发,阳光从她背后照过来,她的头发泛着浅浅的棕色,叫人忍不住地想用手去触碰。

“照片里的人,不用我多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