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澜听到她们的交谈,只淡淡地说:“不过是一场民间比赛,内行人都没来。”
阮今雨心里清楚,她看过那场比赛的报道,是业内含金量很高的比赛。
这就是衡澜,滴水不漏顾全所有人的颜面,这是她的教养。
想起两年前的婚姻,自己是否在某一刻把她的礼貌当成了爱意的证明?
“清清,你衣服上沾了什么?”
阮今雨在莫清清转身时,注意到她身上沾了一大块颜料。
“糟了,肯定是刚才画画的时候沾上的!”莫清清跳起来,朝主卧旁边的那间卧室奔去。
等等,阮今雨抬手想阻止。
那间卧室,是不能被打开的。
里面藏着衡澜的少女心事。
打开了她会生气。
这是阮今雨记在身体的本能。
可是,莫清清的手已经按在了门把手上。
“咔哒”一声,门开了。
阮今雨的心那一瞬间停止了跳动,两年前看见过的,她不想再看见一次了。
“我先进去换个衣服。”莫清清说。
转瞬即逝的光影变幻,从门缝里,阮今雨注意到,那间卧室里属于衡澜年少时的回忆都已经不见了,变成了跟其他卧室一样的简洁风格。
莫清清就那样开门,然后走了进去,那间不能被进入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