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老师。”娄芯弱弱地叫了衡澜一声,向她示好。
衡澜没有理会,步履匆匆离开了,她离开的瞬间,屋子里的光也跟着她一起消失。
“妈,到底怎么了?”娄芯见终于没有外人在场,擦一擦脸上鳄鱼的眼泪,“你配合她演戏,刚才的眼神是真的很凶,我差点都当真了……”
不等娄芯坐下,“啪”,她只觉得一个巴掌重重落在她的面颊上,直叫她头晕目眩,三百六十度回旋倒在冰凉的地面上。
“妈!”
娄芯才意识到妈妈这次是跟衡澜站在一边的。
“衡澜是什么人!你也得罪得起吗?”娄团长说,“早年我送你去演戏,部部都给衡澜作配,为的是什么?不就是希望能攀上她这高枝吗?你可倒好!好处一点没落到,惹了一身的嫌!”
“我就是看不惯阮今雨!我讨厌她!”
“你糊涂啊!”娄团长戳着她的脑袋,“这两人离了,难道不会复婚吗?”
娄芯愣住了,她从没有想过这种可能。
“衡澜为人从不显露锋芒,可你决不能因此而忽略了她的身份,”娄团长说,“衡家产业错综复杂,背后利益牵扯众多。在她面前,覆水能收,破镜可圆!”
“那我是不是以后再也不能出现在屏幕上了?”
娄团长按住女儿:“这事还有回旋余地。手机给我。”
娄芯从包里掏出手机,递给妈妈。
“还有备份吗?”
“没有了。”娄芯摇头。
“我亲自去送,顺便探探她的口风。这几天,你就待在家里,哪儿也不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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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今雨这边刚收工,天已经像泼了墨一般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