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阮今雨的身影,也没有属于她的香味,她没有来过。
“学妹她突然有事,所以放了我鸽子,”安渝靠在衡澜怀中撒娇,“我没告诉你她的身份,我想还是当面说比较合适,不然我担心她被吓到。”
安渝察觉衡澜的心跳声过快,于是站直了去看:“澜,你怎么脸这么白,满头的汗?我知道我的事情你都很上心,不过也没有必要这么赶时间啦!”
“嗯。”衡澜面色恢复如初,握紧了安渝的手,“你先点菜,我去趟洗手间。”
“好,不过,”安渝握紧衡澜的手不肯松开,“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
衡澜微微一滞,深呼吸,叫安渝:“宝宝。”
安渝一笑,这才肯把衡澜松开。
卫生间里,衡澜用冰凉的水洗了脸,望着镜中自己苍白的面色和发梢上挂着的水珠,她依稀还能听到自己心脏剧烈的跳动声。
衡澜给唐娅打了个电话。
电话那头唐娅懒洋洋接起,语气欠欠的,是在邀功了。
“今天的事,你有份?”
唐娅说:“阮今雨动身前,我跟她聊了几句,被我问出来了。我让医院给她打电话,她肯定不能赴安渝的约了。”
“多谢了。”
“谢就不必,年终奖可得再翻一番。”唐娅说。
其实不必唐娅言明,衡澜作为昔日同窗和如今的老板,用人方面绝不亏待。
“不过,我还是得提醒你,今天我拦住了,以后这种事还会再发生的,你现在就是在钢丝上起舞。”唐娅说。
衡澜握着手机,轻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