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今雨立刻拿起手机,丢下一句“夏夏姐,我先去趟洗手间”,随后她便飞奔出去。
才进洗手间,阮今雨就被一只手臂揽过,撞进一个满是冷香的怀抱。
衡澜已经拆掉纱布,仔细看才能看到浅浅的伤痕。
她搂着阮今雨,手顺着她的脊椎骨摸上去,反手锁上隔间,两人细细密密地吻着。
埋在彼此的脖颈间,闻着对方的气息。
思念的话语化作热吻起伏在鼻息之间。
外面有人走近卫生间,似乎听到这边有声响,脚步顿住。
阮今雨瞪大眼睛,害怕被发现,忙捂住自己的嘴巴。
衡澜却狡黠一笑,咬上她的耳垂。
阮今雨摇头示意,可小兔子怎么斗得过机敏的猎人?
她越发用力地捂住嘴唇,忍得辛苦。
阮今雨的眼睛瞪得越圆,衡澜就笑得越开心愈发肆无忌惮起来。
直到听到外面那人离开,阮今雨才敢长舒一口气,把头埋进衡澜的肩膀,脸红了一片。
“姐姐,你换了新的香水?”阮今雨咬着她耳朵问。
“是吗?”衡澜摸着她的腰,“可惜场合不对,不然,你好好地审一审我。”
衡澜看阮今雨的眼神并不清白,阮今雨也同样。
两人又亲昵一阵,阮今雨忽地一把推开衡澜。
“不亲了,不能再亲了。”
“哦?”衡澜挑起眉毛,明知故问,“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