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澜见她醉得厉害, 实在放心不下:“你躺着别动, 我叫阿姨过来照看你。”

说话间,衡澜拿出手机。

谁知在醉酒状态的安渝突然跳起来, 一把夺过衡澜的手机。

安渝赤脚踩在shir tavoli玻璃茶几上,把手机举过头顶, 摇摇晃晃地勉强站稳,雪白的脚腕在冷气中透着红。

“安渝!不要胡闹!”

衡澜过去一把将安渝从茶几上抱下来。

可安渝也趁势把手机扔到鱼缸里。

衡澜深吸了一口气,安渝可怜兮兮地环住她的脖颈, 双腿盘在她身上,紧紧地缠绕着, 像藤萝依附大树。

对着喝醉的人, 发火无济于事。

衡澜抱着安渝上楼,想把她安置在床上, 可怎么也挣不开她的手。

衡澜分开安渝散乱的发丝, 才终于瞥见一张泪流满面的无助面庞,水汪汪湿漉漉的眼睛。

安渝贴着衡澜的面颊,湿热的泪水停留在脸上揉进两人的发丝里。

“澜,我太孤单了。”

安渝去吻衡澜的唇。

衡澜侧过脑袋, 避开了她的吻。

安渝抓紧衡澜的衣服, 泪水断线的珠子一样落在衡澜的衣服上。

“都变了, 都变了,我如今只有你了……”

衡澜轻抚她的脊背:“没事的,那些都过去了。”

“澜,我们之间还能像从前一样吗?”安渝把头埋进衡澜的头发里,不想让她看见自己泪流满面的样子,委屈地,歇斯底里地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