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隐隐觉得气温降至冰点,她迷茫地看向唐娅:“唐娅姐,有什么问题吗?”
“哦哦,没有。”唐娅打了个岔,把问题含糊过去,说,“餐包在哪里?我去拿。”
师妹左看右看,手边空空,在刚才的一阵手忙脚乱中,餐包早已经不知踪影了。
“对不起,师姐,刚才我太着急了,餐包也许落在什么地方了。”
师妹很自责。
“没事的,”衡澜说,“已经很晚了,麻烦你陪到现在,真是抱歉。你先回去休息吧,让唐娅帮你叫辆车,到家后记得发消息给我。”
唐娅把师妹送出去,再回来的时候,医生已经缝合完毕,留衡澜一人在屋内。
衡澜半躺在病床上,双手抱臂,长卷发垂下来,挡住她的眸色,叫人猜不出她的心思,隐隐只能感受到一阵寒意。
“联系过阮阮了吗?”唐娅问。
衡澜说:“发消息没回,打电话也没人接,关机了。”
唐娅翻看自己的手机,也才注意到刚才衡澜出事时,阮今雨给自己打过电话,不过自己没接到。
“深更半夜,不好打车,她能去哪儿?”
近来沪市发生过几起深夜打车的恶□□件,衡澜的担心有理由。
“先别急。”唐娅按住衡澜的胳膊让她冷静,“也许只是手机没电了。她的公寓里有电话吗?”
衡澜深呼吸一口气,心被狠狠地揪住。
衡澜打公寓的电话,没人接,她又去查云锦一品住宅的电子锁信息,没有半夜的进出记录。
“她到底去哪儿了?!”
衡澜无法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