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地处偏僻,来往的居士、师父对衡澜并未侧眼,看来她是常客。

衡澜说:“替老人过来上香。刚才路上远远地看到你,还以为认错了。你也是专程来进香的吗?”

“倒也不是,”阮今雨垂首,“我来这边,找一位名叫衡意的女士,可惜,没有见到。”

衡澜的笑容定格了一瞬,随即恢复平静。

“已经到中午了,这家寺庙的素面还算不错,不介意的话可以一起吃。你有什么事情,或许可以跟我说说看。”

阮今雨不敢相信:“衡老师,真的可以吗?不会耽误你的时间吗?”

“我是很忙,不过,”衡澜说,“如果是找衡意的事,我想我还是有必要了解。”

寺庙的素面很好吃。

阮今雨也是那时候才知道衡意是衡澜的母亲,且已经去世。

“对不起,衡老师,我不知道。”阮今雨十分抱歉,当着衡澜的面直呼她先母的名字。

“没事,她不喜欢那些头衔,以前,我也是直接叫她名字。”

了解完阮今雨的难处,衡澜只说:“不用担心,我会帮你的。”

阮今雨心里很不好意思,手心向上,不是她的习惯,何况让女神看到自己的窘境,实在有些难为情。

“这里交通不方便,我送你回去吧。”

阮今雨无法对衡澜的提议说不。

衡澜的车很低调,车里有种很好闻的香味。

路上,阮今雨小心翼翼地抬眼看向坐在身侧的衡澜。

变换的光影落在衡澜的秀发上,每一丝都让人心动。

在车上,衡澜问起阮今雨的事情,问她:“你学过素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