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很大,水汽氤氲。

阮今雨本来是照顾醉酒的人,结果她自己先没了力气,还是衡澜将她扶起。

抬眼瞥见镜子上自己的手掌印,阮今雨满面通红,以为衡澜没注意,抬手把手掌印擦去。

谁料,衡澜一把揽住她纤细的腰身,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笑意:“小朋友,我可都看到了。”

“没有!没有!什么都没有。”阮今雨脸上泛起红晕,还在狡辩。

衡澜收紧了怀抱,迫使阮今雨再靠近多一些。

迷离的眸子中那种清冷魅惑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衡澜俯下身,几乎呼吸着阮今雨的呼吸。

阮今雨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切,羞得几乎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衡澜抚摸着她的腰,轻笑着:“我到现在才发现,你的眼睛瞳色浅一些。”

阮今雨天生的瞳色浅,像通透的琥珀珠子一样。

一眼望去,天真且无辜。

衡澜骨节分明的手抚摸着阮今雨的背,其中的意味激得阮今雨一阵战栗。

不愧是她的女神,永远都是那么优秀;

便是在这种亲密的事上,她强势又温柔。

“看起来,我的小朋友还想,”衡澜话锋一转,“不过,今晚不能再要了。”

阮今雨有些失落。

“我不想你受伤,”衡澜在她耳边轻声道,“以后,我们有的是时间。”

衡澜按着她坐下,轻轻地给她吹头发,动作温柔轻缓。

阮今雨望着镜中她精致的锁骨,忽地想起方才自己埋在这处的模样,呼吸不自觉一滞。

衡澜的香气幽幽地飘进阮今雨的心底。

她的澜姐姐是淡淡的清茶,干净冷冽到骨子里,书香门第的大家闺秀,只要靠近她,就会感到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