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脸色难看的说了一句,“皇阿玛多虑了。”
康熙没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反应,怒火腾的生起,他甚至是回忆起多年前的几桩事情,怒火之下有些话就如此轻易的说出,“若是朕有一天躺在那里,你是不是还是如此无动于衷。”
太子也不是没有脾气的人,本就被康熙提起承祜感到不满,额娘赫舍里氏和哥哥承祜本来对他来说之两个模糊的人,是康熙从小总会跟他说。
在他的心里,赫舍里皇后和承祜哥哥就是他耳朵亲人,是不能被触碰的地方。
正常人也根本不会在太子面前提薨逝的皇后和夭折的嫡长子,但是康熙不是个正常人。
被惹毛的太子也压抑不住怒气,“皇阿玛觉得儿子如何表现才是动容的?”
“十八生病了竟然让皇阿玛你连死去的哥哥都要提及,是要我去十八床前做个恭敬的弟弟吗?”
太子的反抗的和讽刺点燃了康熙心中的隐秘担忧,他腾的站起来,“逆子!你在说什么!”
“朕早就看出你毫无友爱兄弟之心,十八病重你竟然还如此,朕有心教你,你却毫不领情!”、
太子也快气疯了,他额头青筋暴起,脖颈红润一片,他攥起拳头,声音极高的同皇父对峙,
“皇阿玛已经如此认定我,我还要说些什么辩驳吗?一切都是我的错!”
“十八病重是我的错!承祜夭折是我的错,额娘薨逝也是我的错,对不对!”
太子的质问和口无遮拦也对惹到了康熙,他抬手就推搡了靠近的太子,也开始肆意的释放情绪,“逆子!逆子!朕要你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