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三年前互相帮助时不同,祁淮明显更温柔了。
“祁、祁淮……”白应榆扭着腰肢,小声地叫着祁淮的名字,这一刻他也失去了理性的思考。
“我在。”祁淮说着,俯首虔诚在白应榆的额头上落下吻来,眼里是弄得化不开的万千情丝,打成结揉成团,都是白应榆的名字。
白应榆粗重喘息着,他狼狈就像是搁浅在岸上的鱼,大口呼吸时,又被吻住了,依旧是那样凶猛,白应榆眉心微动,睁开眼,放在祁淮身上的手用力收紧。
“唔……”那里本就脆弱,祁淮闷哼出声,吻变得温柔了。
看着祁淮因为疼痛皱起眉头,却不放开自己,白应榆心中涌上来一种奇怪的感觉,手上又用了几分力气,不过这次是掐在祁淮的腰上。
他感觉都祁淮的肌肉绷紧了,无论自己怎么用力,祁淮都没有气恼,反倒是讨好似的亲了亲自己的脖子。
“不疼吗?”白应榆问。
祁淮的吻停下来,他抬眸在如此只能听到风声的的夜晚里对视着。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爸,我最能捱疼,你不用在意。”祁淮嘴角勾起笑,想要让白应榆放心。
闻言,白应榆睫毛轻颤,他的四肢百骸像是灌入了水泥,沉重地抬不起来,连同那颗心也都沉甸甸地往下坠。
松开手的一瞬间,祁淮试探着想要吻他,他抬手抱住了祁淮的脖子。
祁淮伏在他身上就像是疯了一般,几乎要把他拆吃入腹一样。
他们的童年是烂透了苹果,他们都如此痛恨过夏天,穿长袖遮掩淤青,用欲盖弥彰的方式保护他们脆弱得不堪一击的自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