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对于祁淮,只字不提。
车停在白应榆租的住宅区里,林原倾身主动要为白应榆解安全带的时候,白应榆拒绝了:“没事,我自己来就好。”
林原的手僵在半空,也不觉得气恼,只是笑笑,略强势地用自己的手臂将白应榆圈在副驾驶的车门前。
“什么都自己来,三年前你就说以后会给我机会,白应榆,我还要等你多久。”
林原嘴角隐隐带着笑意,不像是质问,更像是暧昧的拉扯。
坐在副驾驶上的白应榆感觉到林原不断靠近的距离,呼吸渐渐交融在一起。
白应榆无处可逃,如果现在林原压住自己强制自己做什么,这么小的空间,他根本没有办法逃跑。
那些关于强迫的回忆浮现在脑海里,白应榆脸色显得有些青白。
林原靠得越来越近,白应榆心脏在狂跳,他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紧张得心脏似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就在白应榆惴惴不安时,林原的手终于落下了,在他的鼻尖上宛如羽毛般蹭了一下,那样温柔。
悬起的心滞停一瞬,白应榆睁开眼,怀里被塞进两个纸盒包装的补品。
“把这个拿回去,每天睡前喝一瓶,对你身体好。”林原坐回驾驶座,分寸把握得刚好。
白应榆悬起来的心落回到地面,他看着怀里的补品,大致听说过价格,此刻只觉得有些烫手,却又不想拂了林原的心意,只好先硬着头皮收下,以后有机会再还给对方了。
从林原的车上下来,白应榆拒绝了他要把自己送到楼上的提议,而是自己散步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