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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温柔是最好的武器,白应榆这才领会到。

一路下山,听着耳边叽叽喳喳的鸟声,耳边的余热还没有散尽,就连找项链的心情都没那么沉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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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山上的祁淮,在看着白应榆离开后,表情就又变得冷酷,面无表情。

他把项链从口袋里掏出来,眉心紧锁,盯着手心里的被胶水粘在一起的小羊,心中五味杂陈。

“我靠啊祁哥!!你们俩刚才那是嘛呢,亲嘴呢?你和小结巴到底什么关系啊?你是不是……”

周亦生满眼震惊,瞠目结舌又鬼鬼祟祟地往四周望了望,转回头,压低了声音,“你是不是同性恋啊?”

祁淮听到同性恋三个字,脸色都变得阴沉了,侧目睨了周亦生一眼,不怒自威,那人讪讪闭上了嘴,没敢再多说。

“不该问的别问。”祁淮说完又补了一句,“还有,我亲的是额头。”

周亦生缩了缩脖子,在一边弱小无助。

白应榆往山下走得很快,此刻只能在树丛中隐约看到一个背影,祁淮的视线却始终望向白应榆。

祁淮的情感都表露的如此明显,周亦生想替他开脱都找不出理由。

“那项链怎么办啊,这个项链又是谁送?”周亦生独有一颗吃瓜的心,这个时候还不忘八卦。

祁淮将手摊开,遍体鳞伤的小羊项链静静躺在他的手心里,他没有回答周亦生的问题:“都碎成这样了,到底有什么好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