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淮的耳尖越来越红,放在白应榆腿上的手渐渐转移到了腰上,轻轻抚弄着,偶尔划过白应榆的臀。
“祁、祁哥!”白应榆跟炸了毛似的,猛地窜了起来,从祁淮怀里闪了出去。
“怎么了?上好药了?”祁淮一脸无辜道。
白应榆耳根子也发烫,他不好意思说,只能当做祁淮是不小心摸他屁股的,而后又走到祁淮面前,继续摸消肿药。
祁淮全程都没皱一下眉,眉目间都淡淡的,像是受伤的并不是他一样。
“我、我可以问你一、一个问题吗?”白应榆看着祁淮垂下的眼眸开口道。
“别问。”祁淮声音低沉,比夜色更沉霭。
白应榆愣了一下,撩起祁淮发丝擦拭药膏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祁淮额头上的伤疤。
手上动作微顿,这块疤应该有些年头了,看着伤的位置应该也不是自己摔的,白应榆嘴角紧抿,没有再说话。
药涂完后,白应榆松了一口气,一边整理药箱,一边开口道:“不、不能沾水,今晚先别洗澡……”
“麻烦。”祁淮不耐烦道。
祁廷韫来这么一闹,晚饭自然是泡汤了,白应榆看了一眼钟,已经快晚上八点了,他回到房间拿出外套匆匆想往外跑时,拉拉链的时候被祁淮拉住了棉袄的帽子。
“去哪?”祁淮问。
“买、买快餐。”白应榆转过头道。
“你饿了?这么晚……啧。”祁淮话说到一半停下,语气一转,凶神恶煞的,“这么晚出去出了事,你想让我爸把我打进医院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