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举起一只完好的手,艰难地弓起身子,朝着温鸯的后脑便来了一下,“杂碎!叛徒!龟孙!”
温鸯生生捱了这一记,只觉得整个脑子嗡嗡作响。
他捞起韩楚璧的一只断手,狠狠地折了一下:“一会儿同厨子说,先将这喷粪的嘴缝起来!”
韩楚璧吃痛,整个人几乎要昏厥过去。
“你这狗曰的!”
韩楚璧又要挥拳去捶温鸯,却直接被他擒住手。
温鸯手下一使劲,只听骨骼咔咔作响,像是脱臼了一样。
赫连遂慢条斯理地看了他们一眼。
“这厮不老实,这下他两只手都无用,也不怕他能翻出什么花来。”温鸯拍了拍赫连遂的肩膀,却被他避开,而后悻悻地收回了手,“大人不要这样见外嘛。”
赫连遂并不同他讲话。
二人架着韩楚璧来了后院,赫连遂直接奔地窖而去。
温鸯制止了他,又道:“大人什么意思?不直接将这厮送去膳房砍了做下酒菜?”
赫连遂这才赏脸看了他一眼。
“你才是下酒菜!你全家都是下酒菜!”韩楚璧听后哇哇大叫,“你嫂的骚牝!你爷爷死了!”
温鸯蹙眉看了韩楚璧一眼,又抓过他的手折了一下。
“这厮不老实,满嘴尽是脏话,先将他砍了完事。”温鸯说罢,又狐疑地看向赫连遂,“大人什么意思?地窖里尽是些活人,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轮到韩楚璧……大人该不会是有心想要救他,这才拖着吧?”
赫连遂冷着脸扔下韩楚璧,丢下一句「随你」后头也不回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