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并不理会她,唇齿游移而上,在她后颈狠狠地咬了一口。
“啊!”陆银屏嘴上呼痛,心里却道
拓跋渊依旧不语,手下却使了力道去揉弄那数两软肉。
陆银屏每到月事前几天的时候,胸前总会有些胀痛。加之他如今粗暴的对待,让她浑身直打颤。
“元烈……我疼……”她苦苦地哀求,抓着他的手向外推,“你怎么了……”
拓跋渊顿了一下,攥住她两个腕子,用红绸捆缚住。
陆银屏大惊
拓跋渊把她翻过身来面对自己,又将她双手推到头顶,深深地望了她一眼后,低头啃咬而上。
陆银屏痛得要死,这次却不敢吭声
不出声便是代表心虚了。事到如今,也不用再遮遮掩掩。
今儿上午还郎情妾意,出去见了崔旃檀半天没回来,现在又发了这样大的火,不是因为他还能是谁?
俗话说得好
她将缚住的手臂套在他颈上,委委屈屈地道:“没说是怕你生气。”
拓跋渊依旧不理她,留下好几处牙印。
裙摆被掀开,连带着一腿被架起,她又是一惊。还未准备好便被强硬凿开来。
陆银屏仰头倒吸一口凉气。
她用胳膊肘夹紧他的脖子,怒气冲冲道:“拓跋渊!你反了天了!想疼死我?!”
拓跋渊终于有了反应,一冲到顶不说,抬头将她下巴又咬了一口。
“四四,崔旃檀真是好模样。”他望着她冷笑,全然不顾她已流泪,狠命挞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