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渊伸臂一带,将她搂进怀中。
他执起她的左手,看着皓腕上的佛珠,又一次嘱咐道:“不能摘下,可记住了?”
陆银屏伸手一撸,将佛珠摘了下来。
拓跋渊替她重新戴上,又去掐她肋下。
“气我是不是?”
“啊哈……哈……”陆银屏笑得喘不过气,“痒……”
拓跋渊这才停了手。
她笑出了泪花,摸着他给的珠子问:“陛下要焚城吗?”
这算得上是密事,本就不应该让她听到。然而天子没有避忌她,定然是有自己的主意。
焚城事关重大,数百年前董卓焚洛阳,巍巍王气,大汉国都,旧土人民,死伤殆尽。不可谓不残忍。
如今天子也要焚城,实在令人胆寒。
“你怕了?”拓跋渊再一次问了这个问题。
陆银屏攥紧了他的手,她的手粉白柔软,他的修长泛着青白之色。
两只手自然娴熟地交错相扣。
“不怕您。”陆银屏道,“怕的是您得不了好。”
如此柔情蜜意之时,却听她用瀛州话说出这句来,拓跋渊也一时难以分辨她这是感叹还是诅咒。
“若是别人听到今日密谈,朕不会留他性命。”拓跋渊嗓音淡淡响起在她头顶。
陆银屏已经不信他的恐吓了,抓了抓他的手道:“那您弄死我呀……”
他眼眸一沉,想的是回去定要令她生不如死,而开口却是另一番话。
“今日朕带你来,只是想让你做好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