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渊一低头,身子突然僵住。
“怎么了?”陆银屏疑惑地望着他。
顺着他视线低头,见二人交合之处的水中蔓延出红色血丝来。
拓跋渊赶紧退了出去,将她身子一裹抱上了岸。
“御医!”他竭声呼喊,“遂意!去找御医!”
李遂意在外头磕着瓜子,听到这声呼喊,吓得瓜子皮也没收拾提着下摆便跑没了影儿。
秋冬白了脸
外头的人没得令,不敢轻易进来。而里面的人也不好受。
拓跋渊看了又看
他嘴唇有些发白,不住地问:“疼吗?怎么疼也不说?”
哪知陆银屏也不说话,就躺在那儿,用一双含情带水的杏眼看着他。
这样的眼神让拓跋渊愧疚不已。
他不是第一次见这种表情,这双眼睛。那个人跟她一样的相貌,也是这样平静地望着他,对他说
“陛下,臣妾不痛。”
“陛下,臣妾很痛。”
足有九成相似的声音响起,将拓跋渊拉回现实。
“四四……”他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脸,“难受了就要说,你不说,我不会知道。”
陆银屏轻轻地「嗯」了一声。
他叹了口气,俯身将她抱入怀中。
御医很快入了清凉池,见帝妃二人衣衫不整,心中也明白了八九分。
在天子凌厉目光活剐之下做了一番检查,最终冷汗涔涔地回禀道:“娘娘是……牝户撕裂……臣以为短期内不宜再行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