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受点?罪不要紧,万不能亏待珠珠,烟年当即准备掏钱请护卫,又一次被叶叙川拦下。
这回烟年直截了当质问他:“你到?底想做什么?”
“不做什么,”他道:“低调行事,只是为了稳妥罢了,你要自由,我就给你自由,从今往后?,我不再逼迫你做任何事。”
“当真?”
由于此人劣迹斑斑,前科累累,烟年对他的承诺将?信将?疑,威胁道:“你对我揣什么坏心思,我管不着,但你若是敢动珠珠半根寒毛,我不介意?再杀你一次。”
听她如此紧张,叶叙川笑容收敛一分,淡淡道:“在你心里,我就是个十?恶不赦的暴徒,对一个不到?五岁的小女孩儿也能下狠手么?”
“或许你是,或许你不是,但珠珠是我活下去的理?由,我不敢拿她的安危做赌注。”
“你只会拿你自己的命来赌。”
叶叙川面无表情望着她:“是我想错了,我还当你有了可挂念的人后?,能懂得情为何物?,可你都不会爱惜自己,又如何去爱旁人。”
烟年一怔。
她心里生出细细的羞恼:自己分明很爱惜自己,装作?无所谓的模样骗他罢了,他凭什么讥讽她不会爱人,他自己难道就会了吗?
也不看自己和叶朝云被他欺负成了什么样!
烟年的恼羞化为薄怒,她冷冷道:“咱们今后?桥归桥路归路,你管我会不会爱人,我哪怕爱一只乌龟也犯不着你!”
叶叙川用看乌龟的目光看她一眼,一言不发,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