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林总总来了好几?个郎中,都看不出个所以然,心里甚至在小?声嘀咕:又是红花又是鸩酒,这位漂亮小?娘子怎么还五毒俱全呢?还都是阴寒之毒……
只有一位胡子花白的郎中看出了些?端倪,直言烟年?脉象混乱,不像是有鸩羽毒余毒未清,更像是有旁的东西?作祟。
“是什么?”叶叙川问道?。
“不知。”那郎中摇了摇头:“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杏林行走几?十?年?,从未见过如此病症,还请大人多给些?时日,待老夫细细探查。”
烟年?于?两波疼痛间隙睁开眼,吃力道?:“郎中,我想?起来,我小?时候曾经在我家边上的山洞里玩耍,被毒蛇咬过好几?口,也如今日这般腹痛如绞,会不会是那时落下的病根?”
叶叙川虽觉得此为无?稽之谈,可思及烟年?自打被他捉住以来,便没有碰过任何脏东西?,会不会当真是曾经被蛇咬过,在体内留了沉疴,加上近日身子骨实在虚弱,才屡屡犯病。
他点了点头,对那郎中道?:“辛苦邓郎中去内子故乡一趟。”
那郎中似乎还想?多翻些?典籍,听闻叶叙川差遣他去烟年?故乡,远赴北周……不就无?法查书册了吗?
迟疑一瞬,到底不敢违逆叶叙川,只拱手讷讷应是。
烟年?又窝回榻上,露出虚弱的笑容。
叶叙川温和笑道?:“你好生歇息,我去料理一些?杂务。”
背过身的那一刻,他眼中笑意?尽数消散,只剩冷戾锋芒。
“那刺客自裁了?”
走出二门,他问身边僚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