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到了今日这一步,只剩下了互相折磨。
或许这段感情从诞生之日,就与谎言交织在一处,剥离了粉饰太平的假话后,才露出最?丑陋的一面?。
“好,你?说你?后悔没杀了我。”叶叙川惨笑道:“正好,往后余生,都在后悔中度过罢。”
烟年冷冷道:“为何还不杀了我。”
“杀了你?岂不是便宜了你?,”叶叙川道:“我要?留着你?慢慢折磨,你?不是憎恨我么?真不幸,你?越是恨我,我越是要?与你?岁岁相见。”
岁岁相见?去他?妈的。
烟年闷声不吭,拔出发簪向他?刺去。
发簪在半空被叶叙川握住。
鲜血沿着指缝滴落,叶叙川眼中折射出疯魔的意味,孩子气地微笑道:“不,不要?做傻事。”
“今日烧细作?营,只是一个警告罢了,年年,你?别忘了,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听话。”
他?向侍卫打了个手势。
侍卫押来五花大绑的蒺藜。
大约是为了提升威慑力,一柄长剑横在他?颈间,随时能取他?性命。
“烟姐!”蒺藜的嗓音染上哭腔:“你?别管我们了,快些逃啊!”
烟年手握发簪,目光低垂。
蒺藜见她如此,登时明白了一切。
他?以仅剩的一条完好的腿站立着,严肃道:“这些年承蒙烟姐照顾,蒺藜很是感激。”
“可做个废人实在是没意思,我也不想拖累烟姐。”
“如有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