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年曲起指节,叩出三长两?短的节奏。
过不多时,门被轻轻打开一线,一个面生的中年女?人对两?人道:“进来。”
烟年与翠梨入内。
女?人丢给她们两?块冷硬的烤馕饼,上面稀稀拉拉撒着两?把葱花。
烟年看了?两?眼,将其递给翠梨。
女?人见状,撇嘴道:“你如今嫌弃这饼难吃,过上几天查得严了?,没?准儿连这个饼都?没?得吃。”
“我不会待太久,”烟年道: “八日之后便要走了?。”
“八日?”女?人微微惊讶道:“你做了?什?么?也没?缺胳膊少腿,怎地要在我这儿待那么久?”
烟年但笑不语。
就在下一瞬,一声尖利的“走水啦”撕破长夜。
不远的城门处燃起火光,将天空烧成妖异的青红色。
女?人骤然回首,身?体猛地颤抖一记。
“我做了?什?么,阿婶不必知道,只需知道,我刚完成了?细作营成立以来最疯狂的任务。”
火光照进烟年的双眼中,艳烈而壮阔,她望着这场自?己?亲手制造的混乱,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意。
笑容令人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