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从?表情看,他应当认为烟年问了个蠢问题。
烟年继续胡搅蛮缠:“你看吧!我如今没名没份跟在你身边, 千里奔袭,老蚌怀珠,辛苦得双腿浮肿,在你眼里我竟是个外?人!”
叶叙川搁下笔:“那你觉得, 我当如何呢?”
“我觉得你应当给我一个名分,”烟年捧着肚子, 严肃道:“我出身低贱,当个外?室绰绰有余,可我不想让我的孩子和我一样,任人戳脊梁骨。”
这果然超出了叶叙川的理解范围:“……谁敢戳我的孩子的脊梁骨,不要命了么。”
烟年语塞。
“总之,你得娶我。”
反正不用兑现,烟年索性狮子大开口:“反正你也不打算娶妻,不如把这位置给了我,这样我的孩子能当嫡出,我顺便母凭子贵。”
叶叙川看了她半晌。
随即道:“好。”
帐子内突然安静,落针可闻。
良久,烟年才徐徐开口:“你说什么?”
“你想要这个位置,那就?给你。”
叶叙川伸开一双长腿,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俊美面孔上浮现一丝微妙的烦躁。
他每回遇见棘手难题,都?会摆出这样的神情,然后带着这张臭脸解决掉问题,或者是解决提出问题的人。
烟年结结巴巴道:“我乐伎出身,怎么能嫁给你呢。”
“怎么不能?只?是麻烦罢了,只?需给你找个像样的娘家,让身份高的勋爵认你为义妹,再?堵了你那红袖楼中人的嘴。”